他不是怕冷，而是被一种无法解释的寒冷包围着——从骨髓深处渗出的寒意。

医生诊断为“内分泌失调”，但没人能解释，为什么他会冷得如此彻底，冷得仿佛体内没有一丝热气。[page]

一层层包裹，只为对抗“看不见的寒冷”

吴利军的穿着令人匪夷所思：15条裤子、13双袜子、2条棉裤、5厘米厚底棉鞋。他解释说，这样穿是为了“调节体温”。热了就脱一条裤子，冷了就再套上一层。

“如果只穿棉裤，我就会被冻病。”他说这话时语气平静，仿佛这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生活常识。

为了防止裤子滑落，他甚至自制了一条钢筋腰圈，当作皮带使用。走路时，他步履蹒跚，像个蹒跚的机器人，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艰难。

他是怪人？还是被诅咒的“冰人”？

“他是不是疯了？”“这年头还有穿成这样的？”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，有人拍照，有人哄笑。

但吴利军并不在意，他只是低头拉紧衣服，用一种近乎本能的动作，试图将自己裹得更紧。

更令人不安的是，他从不流汗。即使在烈日下站上一个小时，他的脸上依然干燥冰冷，仿佛体内的水分早已被冻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