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,由于新冠疫情的公共卫生属性,口服药会是一个“强政策影响”的产品。且包括东吴证券在内的更多机构都认为,中国亟需自主新冠口服药产品面世。
以Paxlovid为例,其适应症为“发病5天以内的轻型和普通型且伴有进展为重症高风险因素的成人”。在更多资料中,新冠口服药的目标对象也涵盖轻症及中症人群。这更多意味着,在疫情肆虐下,仅有14亿人口的中国市场,就有大量新冠口服药的需求缺口。但Paxlovid贵且产能有限,无论国际、国内,都急需有竞争力的新药才能进行充分议价。
值得一提的是,虽在临床期,但VV116已在今年1月获得乌兹别克斯坦的紧急授权,普克鲁胺也得到巴拉圭的紧急授权。此外,日本盐野义的S-217622也值得期待。且对于药企而言,新冠口服药上的研发更利于未来。
据悉,辉瑞从2004年SARS肆虐起就开始研发抗冠状病毒的相关药物。
有行业观察人士告诉36氪,“SARS与COVID-19都属于冠状病毒,针对SARS的药物测序在优化后对新冠也有作用。”据介绍,辉瑞在药物优化上花费了一年左右的光景,在优化以前,SARS的治疗方案也更多是输液,优化后则改为口服的给药形式,更便捷也更高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