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迟钝的我，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，就顺嘴说出：“不漂亮。”然后又追加了一句：“很难看，说实话有点对不起社会。”从她的脸上，我看到了震惊，也许还有一点点的茫然。然后，她问我：“公子以为什么是美，什么是丑？”

对这种佛偈似的问题一向茫然的我，这时居然说出了一句颇有哲理的话：“美如浮光掠影，丑似过眼云烟。”

四、千年的顿悟

破碎的她，破碎的脸，她低低沉吟了两遍，然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。向我盈盈一福说到：“为了这句话，我等了一千年，为了这段情，我忍了一千年，今天终于明白了。这句话，我是要说给他听得了。公子，保重，奴家拜别。”她抬起头，于是，我看到了另一张脸。容颜绝世，倾国倾城……

“天地合，乃敢与君绝……”她的声音渐渐远去，伴随着一阵轻柔的风，仿佛一切都成了一场梦。

五、梦醒时分

我在公司的转椅中醒来，天外已是微微泛白。一丝歌声若隐若现又飘进了耳中：“凭谁问，千年梦醒何处，百转千回，空怅望，空悲切，恩怨情仇都随雨打风吹散……”

那一刻，我仿佛明白了一些什么。或许，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未解的谜，一个等待千年的情愫。而我，只是那个偶然闯入她梦境的人，见证了一场跨越时空的爱恨情仇。生活依旧平凡，但我知道，有些东西，一旦触及，便永生难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