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年大学,三年封校,那些疫情下「错位」的大学生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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研究进行到中途,因为需要回学校向导师汇报进度,一月我回到北京,又被原地隔离7+14天——7天在校外的中关新园隔离,14天在万柳的宿舍隔离。因为田野调查没办法进行,很多需要实地接触的访谈,只能通过微信或电话进行,许多语境信息会被过滤掉,因此我在隔离期间始终很焦虑。

隔离结束,我就立马回郑州继续做田野了。本来计划在我的三个田野地点各待上半个月时间,基本能搜集到足够的信息。但疫情限制出行后,我本来的规划被打乱,变成谁愿意搭理我,我就跟谁访谈。最后整理材料的时候,也发现很零碎,语境信息和文本信息没办法充分结合起来,导致我花费了应该比正常多上三到四倍的时间。

2月中旬,学校开学,要求学生必须回主校区见人注册,就是要人脸识别才能完成新学期注册。没办法,我再次回北京,又因为去过郑州,所以再次被隔离了7+14天。在校外的中关新园隔离期间,因为文献下载要用北大校园网,我只好拜托校内同学帮我下载,才能继续我的论文和复试。

当时我以为我已经没办法再继续做完田野调查了。因为出行限制,我还是通过网络完成了后半部分的调研。好在我接触的对象都比较健谈,也很乐意提供一些我需要的材料,这让我的毕业论文最后还是顺利完成了。由于北京疫情再起,学校的隔离园区已经住不下人,辅导员叫我们在外地的同学先别回学校,于是前几天我们的论文答辩也刚刚在线上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