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，中俄在一些更深层次的领域，是不是要加强合作呢？比如典型的，两国空军现在经常搞联合战备巡航，海军在北太平洋的活动也已经做过好几次了。既然如此，要不要加强一下两国空军之间的互联互通？

尤其是在战略和战术通讯系统，作战指挥和自动化控制系统上的互联互通，在作战自动化层面上加强两国空军的协同能力。毕竟，平时咱们可以拿着个对讲机在那儿喊，在战时你总不能还拿着对讲机在那喊，靠这种就便的通讯方式来进行协同作战吧。

因此，加强两军战略、战役层面的协同是极其重要的，远比买多少武器装备要重要。如何搭建中俄两军之间的协同作战系统，牵涉到一些最底层的通讯协议、算法、逻辑设计等等，这方面需要两国更高层次的协调合作，才能从根子上逐步解决相关难题吧。

又比如更典型的，我们都知道在本届中国航展上，无论是中电科还是航天科技还是兵器工业，都将反无人机系统作为最大的卖点在展览。而反无人机尤其是反蜂群类无人机，最主要的还是怎样识别发现，这方面不止一家厂商都表示他们自己搞了相应的识别算法。

其实不仅是反无人机需要相应的识别算法，在诸如防空、反舰等领域，都需要相关的算法作为作战系统的支撑。这方面俄罗斯自然有其自身的优势，由于俄罗斯的数学水平极高，因此咱们在这些领域，其实是可以加强合作的——研发算法、跑人工智能，这比单纯的买卖装备酷多了。